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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傅府书 其四 西晋 · 刘琨
 出处:全晋文
即重遣江陶都尉张倚领上党太守,疾据襄垣
续遣鹰扬将军赵拟、梁余都尉李茂与倚并力,轻行夜袭。
贼捐弃辎车宵遁而退。
追寻讨截,获三分之二。
当聪弥之未走,乌丸刘虎,构为变逆,西招白部,遣使致任。
称臣于渊,残州困弱,内外受敌,辄背聪而讨,自四月八日攻图。
与别参谋 南宋 · 魏了翁
 出处:全宋文卷七○六八、《鹤山先生大全文集》卷三一
某荐领三帖,备知襄事之详。
参谋何总卿随宜区处,则此一方之民何所倚?
刘虎留之甚是。
昨日行府亦已劄下,前降指挥更不施行,正与二丈之意暗合。
赵胜、刘显德、张龟寿等,悉如来谕施行。
昨晚奏牍已上,随州已助十万,亦当助五万,荆门五万,并于薛督干钱内支,自总所制司措置发去,行府无人可遣也。
左丞相 南宋 · 魏了翁
 出处:全宋文卷七○六八、《鹤山先生大全文集》卷三一
襄事竟至此,赵帅虽能斩旻以谢一城之民,躬冒矢石,率先将士以歼贼众,然弃城之罪于督府不容无一辞。
已径上劾章,若施行之轻重,则更自朝廷处分。
惟是某控辞与自劾之疏,却乞丞相力为敷奏。
或因此罢免,则丞相生全之大造也。
今日之事,尚有天幸。
李虎、王福本援上游,前襄阳变作之夕,无此两军,则北军谁实制之?
赵胜、刘尚留鄂渚,前数日来复汉军之郊,无此两军,则一方之命亦无所托。
赵胜汉川刘虎汉口,别参谋、何总卿告急,只得从浮光辍万文胜一军速趋汉阳
文胜自光至郢,自回光,如李虎诸军皆道江南,此人独提军北行,后发先至,忠勇可尚。
回光未久,今又自光趋汉阳,劳亦甚矣。
已劄王光州那钱支犒,又与别摘精锐付之,又照便宜指挥,为转一官,予一金带。
自知专辄,然势亦棘已,奏上不容待报也。
淮阃奉诏言边事奏 南宋 · 李曾伯
 出处:全宋文卷七八一七、《可斋杂藁》卷一七
臣所准御笔指挥,仰见陛下申饬三边,广延群策,将以图回实政,豫伐敌谋。
臣恭体神谟,勉罄愚虑。
伏读密札所载,自兵备而下,条目有七。
臣之所部两道十有四州,所在皆当风寒,戎马一入,无所限障。
凡而堤防备禦之具,千条万绪,未易枚举。
大要一城之兵,当使可自为一城之守,临急望援,决是误事。
其有戍卒不及,急当先期分布。
臣窃计诸州守帅,仰承上命,必能殚智毕虑,见之敷奏矣。
臣窃谓沿淮城壁连年修浚粗周,惟寿、泗暨涟越在淮北,虽葺理不废,而疏略尚多;
沿淮粮食诸处运发无阙,惟丰、濠及寿远在淮西,虽向后尽可支,而所忧在难继。
此二者未免尚廑庙堂之问。
乃若贼情所在,则罗哈诸酋,睥睨于我者已非一朝,于此春秋更哨,盖将以岁月敝我。
两年之前,河南宿、亳、应、永间敌犹弃勿守,去岁以来,废垒城矣,閒田耕矣,尚且积粟于境,治舟于河,此其奸谋,非有所图而何?
据招、濠、梁报到敌中事宜,今秋之入,又欲早于去岁,臣已申之密院矣。
彼之谋我若是其至,我之待彼然则其又可忽?
乃若舟楫之当戒,险阻之当治,臣熟观已事,远虑未然,昼夜以思,今日边头之事,淮面、湖面为急。
博采众论,亹亹然非不可听,然不要其利害之实,甲可乙否,徒费空言。
臣请别白而言之。
臣窃见长淮诸隘,如安丰之上则颍河口,濠梁之上则涡河口,招之上则五河口、潼河口,淮安之上则大、小清河口,皆是贼舟可以出淮之路。
往年下流谨舟师之备,而上流无隘口之防,贼亦未习于舟,不敢轻突。
近年以来,安丰则防颍口,濠梁则防涡、五二口,淮安则防大小清河口,如潼河等处,招信亦往防托,规模布置似若严密,非不欲遏截此虏,使不得渡。
然观递年与贼接应,止是壬寅之秋刘虎始以舟师在五口仅收一捷,然不能遏虏舟之不出,虏马之不渡也。
是年主将几陷,贼矢远至。
贼之围寿,由颍出师,丰、寿两郡差调谢天祐、石闰等诸郡舟师防遏隘口,兵力不为不多,贼船一出,荡不可禦;
去秋五河措置赵文亮连月整葺堡圃,备竭心力,临期益以刘虎、汤孝信舟师,何啻万兵?
与贼相持累日,弗能遏贼兵。
张济、吕文德虽以捷告,然仅收之耳。
至于今以文德、文亮聚重兵于此堡,南北之锐在焉,转战几昼夜,贼势四集,圃堡亦遂勿支。
若非文德见几急急收歛,入濠固守,岂不中贼毒手!
即是数节,反复以观,前项诸隘今殆未知备禦之策。
盖舟师本吾长技,贼乃习而用之。
由诸隘出淮,皆顺流建瓴之势,而此贼又于南北两岸夹以马步,翼以炮弩,每每吾以一面而受贼三面之锋,而又众寡相绝,势所难禦,非吾师之不尽用力也。
今来秋防在即,方欲再责诸将措置堡圃,则观诸已然之事,深恐缓急徒损威力,无补关防;
置而勿备,则贼舟上下往来,荡无限禁,长淮千里,与吾共之。
吾之咽喉脉络为彼所断,诸州粮援岂不可忧!
今只得思变通之策,姑舍诸隘之备,而于沿淮诸州择要害去处,各置舟师大屯,依城摆泊,临流控扼,以虎视诸隘,往来随宜防托。
五河而上,舟用轻捷,招泗而下,则用巨艘,使贼有所顾忌。
纵或侵犯,吾得以临机制之,犹有取胜之道
此淮面舟师之当戒者也。
至若淮东射阳一湖,地跨三州,自上口以至庙湾,上下三百馀里。
所谓湖者初无澎湃瀰漫之势,秋冬之间不过一衣带水,投鞭可涉。
往时山东红袄之兵皆能习而湖澳地里,贼之垂涎荐食,非一朝夕,连年出没湖西,虽抄掠之患犹浅,而贼之来路已熟,血入于牙,殆浸淫未已。
两淮自十馀年来,生齿荡析,半成荆榛。
根本之地,得此湖在,良田沃壤,所生,民食兵储,岁所取办,中间资货、人畜、聚落实繁。
中间所谓水乡可恃,不过如德胜湖、博支湖一二水面稍阔,贼骑难侵。
其馀虽名湖泺,非有巨浸。
至于海岸,又皆平川,吾之能往,贼亦可到,果何恃而不恐?
臣往在京湖,尝闻复州诸湖非不恃水,卒亦不能禦此寇之入。
继在淮西,亲见和州麻湖乃丙寅年间居人避虏之地,亦为贼以计取,卒用其众转而它攻。
此皆往事之鉴,臣尝虑及此事,将来为淮东之患者,必自射湖始。
壬寅之秋,贼分两路侵犯,一从平河过湖西,一从泰州沿海沟而入。
是年湖中全无兵备,其不至滋蔓者幸也。
次年臣尝委官白事庙堂。
乞令顷招湖兵五千,置一总管驻之兴化,专令为湖中之备。
此策勿售,徒能言耳。
后来朝廷命高邮守臣节制诸湖,不过行团结之政,分委水寨头目各相保聚,自为防托,寇至则淮、邮、泰、扬各调少舟师以防遏之。
然亦仅可分布控扼,使此贼不敢径涉,虑吾之袭其后耳。
若曰可以遏此贼之不渡,未敢以为然也。
而况湖中舟备,如自平河过湖西一路,则犹或可遏,万一贼用故智,复由海沟干腹透漏,则吾之舟楫反在贼背,岂可不虑!
近自贼退后,访之各郡守将及士夫父老,有谓团结恐误民,不若听其迁避者,有谓守射湖不若守运河者,有谓宜复宝应旧垒者,有谓宜筑堡于平河、黄浦者。
详玩数说,见各不同,深思其宜,各有得失。
若曰尽令迁避,则一湖数十万之生灵,何地容之?
若曰欲守运河,则自维扬淮安三百馀里,除水泺隔绝外,其可入湖者不止一路,又安得有此一项兵力以分守此河?
若曰再复宝应,则又添此一城之守器,坐宝应亦不能遏此贼之不过。
若曰筑平河、黄浦,责之高沙、淮安,则高城大池,犹惧贼犯,临河小堡,何以抵当!
臣忧心如灼,实未得其良策。
近见委官再往邮、淮两郡,谋之守将,臣意欲得团结、迁避两说并行。
水乡之深阔,贼所不可到者,从其团结以避寇;
其他令淮安泰州高邮各从其境预行告报,委责头目,遇到防寇至,入城迁避。
惟有此策,尚或可行。
此外宝应及湖滨亦量用舟师往来耀敌,以防敌由平河入之路;
泰州堡城一带亦用官民船张耀,以防贼由海沟入之路。
然亦止可为贼势小入之备,倘其大至,则地势绵亘之广,兵力敷布之难,可不深忧!
此湖面险阻之当治者也。
凡此二者,切于目前,臣忧此熟矣。
今虽待罪将去,敢不力疾以闻。
伏望睿慈速下有司,更加商确,如臣言可采,早乞处分行下。
秋风不远,愿轸渊衷。
江淮相为表里,藩篱坚密,门户自安,惟陛下亟图之!
〔贴黄〕臣有少管见,言之若涉于臣之利害,然实切于国之利害。
淮西安抚使王鉴淮西招抚使吕文德近来名位相埒,意向不同,其守庐、守濠事绩自不待辩。
然臣观久不乐制司之居其上,文德则不甘鉴之居其傍。
同舟遇风,岂宜自为秦越?
臣得近日左相缄示,庙堂条具奏请,亦已明知。
维扬兼制淮西,地远势均,运掉不行,而招司自谓赘员,常怀觖望,非更张不可。
是说也,已在神谟庙算中矣。
此声已出,恐难置之不问。
兼臣今日据文德所申,既欲辞新除之命,且欲免招司之权,明有赘员觖望之言,所遣臣书其言颇切。
若只仍此局面,决贻顾忧,他时设有疏失,无谓臣不具奏。
臣虽将罢去,敢不尽言。
以臣愚虑,莫若罢淮西制置司,或并归王鉴权管,却分吕文德淮东,畀以沿流一大郡,分淮东安抚一司以畀之,仍畀兼节制沿淮诸州策应军马。
扬州则只以淮东制置使兼知。
庶几东西两道得两大将临其前,各有责任,无相推托。
如淮面、湖面俱有可恃,权时制宜,无易此策,伏乞睿断!
课儿联 其三百七十九 清末民国初 · 梁鼎芬
对联 押萧韵 出处:全粤诗
直谏尊刘虎;奸谋笑李猫。